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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安置点,北川中学的孩子们没有被悲伤的氛围所笼罩,一些孩子已经玩闹了起来。 房屋的轰然坍塌,无奈的呼喊,血淋淋的逝去,亲历过这些的他们,并没有把太多的东西写在脸上,但愿他们的内心,也在渐渐淡去忧伤。
高三的母亚兰清晰地记得灾害发生后,幸存下来的同学们努力救人的情景。“挖开一个洞,伸进去一双手,感觉有无数双手求救的手把我抓住。”
已经复课的母亚兰现在已经领到了新发的课本,虽然受灾严重地区的高考已被推迟,但她依旧有些担心,怕不知道多久才可以进入到复习的状态。母亚兰说:“当然是希望考的越高越好……什么路都没有了,只有读书这条路。”
母亚兰的父母都被安置在绵阳九州体育馆。“我也想父母,但过去跟他们在一起只会给他们添麻烦,我在这边过的挺好,他们给我发了好多衣服,每次吃饭的时候也是不停地要我多吃点。”在她的手臂上,用黑色钢笔写着一些联系人的电话,这里的许多孩子都用这样的方式来记住一些电话号码。
地上的一些泡沫块成了初一的孩子们玩“回旋标”的玩具,而高年级一点的孩子们,则深沉许多,但没有太多的人把悲伤写在脸上。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学生们,总能找到一些聊天的话题。若不是刻意问起,学生们也不会去过多谈论地震发生时的情景。
“给他们找事情做,不能去想。老是想的话,精神状态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唐老师正忙着跟同学们一起扎帐篷,做床板。
对于志愿者们询问需要哪些帮助,黄老师说,现在能把他们安顿下来就够了,至于高一二年级的复课等问题,那是以后的事情了。
“一些被家长接走的孩子也陆续打电话来询问,很多以前不爱学习的学生,现在心理也发生了变化,变得要读书了。”黄老师说。
“很想去看看同学”,初一的彭志科说,他的73个同学如今只有24个在这里,“他们有的在医院里,还有10多个不知去向。”
与我的谈话结束后,彭志科追上已转身离开的我。“叔叔,能帮我拍张照片吗?”他小心地问说。
得知可以拍照后,彭志科忙招呼一起玩的同学过来,他还拿起相机,帮同学拍起了合影。不过,如何拿到这些数码相机拍摄的照片,又让他犯了难。
“我把QQ号码给你吧,我们会上网,不过现在不行哦,等过些天应该就可以了。”彭志科说。
在一个帐篷里,一个孩子正在看着那本似乎本我们很多人已经忘记的杂志《读者》,这些孩子现在身上穿的衣服,都是好心人捐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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